海口治疗白癜风的医院 http://jbk.39.net/yiyuanzaixian/bjzkbdfyy/一以前过境,我都是搭乘公共交通,要么飞机,要么大巴,从一个国家的城市到另一个国家的城市。但伊朗到土库曼斯坦,根本没有路上公共交通,我只能辗转到边境城市,找一家离海关很近的旅馆住下来。第二天一大早,从旅馆步行到海关,只有我一个人出关,如外科手术一般,我把大包小包全部拆开,检查一遍,办完手续后,伊朗侧工作人员示意我等摆渡车。过了半个小时,他走过来,冲我耸耸肩:今天过关的人太少了,大巴车不会来了——确实,除了工作人员,整座海关大楼只有我一个游客。他打开大门,我背包走出去,伊土边境是一条河,徒步经过大桥,便是土库曼斯坦的地界。站岗的士兵示意我停下,同时,一个人腾出椅子,让我坐下在这里等。伊朗和土库曼斯坦的界桥我看着前面一辆又一辆大货车,装满东西,进入土库曼斯坦。又等了半个多小时,一辆苏式大巴开过来,士兵和司机简单寒暄之后,示意我上去——当然只有我一个人,开了几分钟,便来到了土库曼斯坦的海关大楼。离开边境的时候,我冲后面拍了一张照片,纪念我正式离开西亚,进入中亚,司机马上回过头,摆摆两张宽厚的大手,不可以。苏式大巴进入海关大楼,我把刚刚打包好的行李再次摊开检查一番,然后去旁边的银行窗口交入境税,工作人员竟然用中文跟我打招呼。原来,他曾经在武汉学了四年中文,现在海关银行工作,10月份要去北京参加会议,我便留下了电话,如果到时候我在北京,欢迎他去找我,我请他吃北京美食,豆汁和卤煮。他连连应允,看样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尝试问他,能不能换一些土库曼斯坦的钱,马纳特。得到肯定答复后,我一股脑儿得把相当于几十块钱人民币的伊朗里亚尔,全部给他,他给我的汇率是1美金兑16马纳特,非常良心的价格;也幸亏这次换钱,我才能有钱坐上去阿什哈巴德的大巴。开始办理入境,工作人员首先问我要去哪里,我如实回答,没想到他竟然说,不行,按照你的出境口岸,不应该去Mary,去Mary就是旅游,需要多交美金办旅游签证。我回答说,我要从Mary坐过夜火车,到阿什哈巴德。工作人员摇摇头,说,你的签证不能去Mary。争执不下,银行工作人员把我拉到一边说,你不能去Mary,否则就要多交钱。这时我才明白,不改口的话,我是没办法入境的。我问,那我应该去哪里,怎么去阿什哈巴德。海关和银行工作人员,拿着我的离线地图研究半天,指着一个地方说,你可以去Tejen,那里有火车去阿什哈巴德。我只能同意,在大家的注视下,背着大包离开海关大楼。此时,直到离开土库曼斯坦,到达乌兹别克斯坦办电话卡之前,信号全无。刚到外面,几个出租车司机——哦不,是秃鹫,寻着食物的味道,扑棱着翅膀聚过来了。大家可以想象这个场景:我一个人背着大包站在中间,其他人把我围住,双眼一直上上下下打量着,宰多少合适,似乎这时候我不是人,是行走的肥肉。我决定继续按照之前的计划,先去Mary,再去阿什哈巴德。Mary离这里多公里,拼车的价格是5美金一个人,包车的价格是20美金——当然,我只能选择包车。但司机一开口要60美金,把我吓了一跳,我坚持20美金。他们一听,紧锁双眉,摇摇头,试图告诉我,拼车价格是20美金,包车价格是60美金,而且现在就我一个人,付了钱可以马上出发,不需要等。我坚持包车只给20美金,又是僵持不下。正好临近中午,天气燥热,我需要静静,便把大包放在地上,一屁股坐在上面,抓一把他们递过来的瓜子,一边吃,一边想对策,任凭狂轰乱炸,我自岿然不动。边境外的出租车他们松口了,50美金,我摇摇头。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决定背起大包,到主路上去瞧瞧,秃鹫们一看肥肉竟然要从口边溜走,赶紧扑棱扑棱堵住我。我说,价格太贵了,我要去主路。他们说,30美金。我说,不,最多25美金。成交。我把包塞上车,坐到副驾驶,司机打开音响,我也兴奋的跟着摇摆,周折半天,终于要出发了。没想到上了主路,他突然停下来,告诉我等5分钟,有一辆更高级的车要带我去Mary,我这才知道,我被卖了。第二辆车下来另一个秃鹫,数数钱,递给第一辆秃鹫,似乎第一个还不满意,但还是愤愤不平的开车走了。我在上第二辆车之前,再次确定之前谈好的价钱。他看着老气横秋,年纪其实只比我大几岁,却已经有几个儿子。我们正在聊他的儿子,一个电话打来,他说了一通,然后在疾驰的车上,他呼哧呼哧冲我大声吼道,Police,NoMary,ToTejen。他说着话,胡子一翘一翘的,突然双手离开方向盘,在胸前交叉,我赶忙答应道,NoMary,NoMary。经过一个检查站,他上去跟警察打招呼说,NoMary,ToTejen,警察一边翻看我的护照,一边给我放行。要知道,Tejen比Mary少了将近公里,但我还是按照之前谈好价钱付给他,没想到他还不满足,不断示意我可以换钱,他说,在银行要1:3.5,但是在他这里可以1:10,我掏出来之前在海关兑换好的钱,说,Ihavemoney。Tejen与其说是城市,不如说是村子,甚至连国内的普通村子都不如,到处都是风沙滚黄尘,连一条像样的马路都没有。被丢在的村子火车站里面空空荡荡,没有看门人,没有售票员,我可以从入口随意穿梭到站台。座位下面只有一只猫,正在打盹儿,对我爱搭不理。空无一人的火车站正在睡觉的猫如果坚持去Mary,可能面临被拦截的风险,毕竟在这样的警察国家,阻止一个外国人去某个地方,还是相当容易的;如果去阿什哈巴德,就要在这个无人的火车站里,等到晚上9点,享受空旷的时间,空旷的风。坐了半个小时,我决定还是不冒风险去Mary,但是也不能在火车站干等着,根据离线地图,我找到大巴站,问了问人,坐上一辆已经启动的宇通,准备前往阿什哈巴德。开往阿什哈巴德的大巴大巴在沙漠边缘行走,逐渐接近繁华,我知道阿什哈巴德快到了,但是大巴没有进城,径直进入城南的长途车站。二阿什哈巴德以白色大理石建筑、汗血宝马(阿哈尔捷金马)和总统闻名。在这座城市里,你每时每刻都会看到这些符号。当然,有人头肖像的地方,就有枪,所以举起相机之前,我都会问一下士兵,是否允许拍照。白色的建筑马的雕塑土库曼斯坦的意思是土库曼人居住的地方,土库曼人来源于突厥人,突厥人发源于蒙古高原,被唐朝驱赶至此,一部分留下来成为土库曼人,一部分人进入波斯,也就是今天的伊朗,建立了赫赫有名的塞尔柱帝国,这一部分人再往西迁,进入安纳托利亚,建立了奥斯曼帝国,也就是今天的土耳其。但是在西迁的过程中,样貌逐渐变化,反倒是在土库曼斯坦,经常可以见到蒙古模样的土库曼人,更接近于突厥人本来的长相。更甚者,我找到了一座纪念土耳其开国领袖凯末尔的公园,也就不足为奇了。纪念凯末尔的公园当然,历史是枯燥的,现实是生动;但是再生动,我也没有想到,刚进旅馆,唯一一个会英语、胸特别大而且穿了呼之欲出的背心的女工作人员,办妥入住手续之后,叫旅馆里所有外国人去喝一杯。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钱,拒绝了。其中,我认识了小七,晚上我们聊到很晚,第二天他跟一个意大利哥们去地狱之门,再后来,我们在塔吉克斯坦碰到,一起去了瓦罕走廊。白天,在城市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换钱,我先到一个巴扎,逛遍也没发现换钱的地方。我径直进入一个店铺问老板,哪里可以换钱,老板义正言辞的说,银行——他怎么下得去嘴说出这两个字。在严格实行外汇管制的国家,比如伊朗、朝鲜、土库曼斯坦等,当一国国民无法通过官方途径获得足够的外汇,就会存在所谓的黑市;在黑市里,本国货币汇率都会官方汇率低很多,比如在官方汇率里,1美元兑3.5马纳特,但在黑市里,1美元可以兑15~20马纳特。我终于找到换钱的地方,往那里一站,随便望一望,一个人就盯上了我,凑上来问,要不要换钱。我说,汇率是多少?他说,15。我说,太低了。他说,你换多少。我说,20美金。他说,17,我点点头成交了。如果在这个国家,所有的消费按照黑市来算,简直便宜得跟不要钱似的,比如一瓶1L的牛奶0.5美金,一个土耳其烤肉卷0.6美金,一瓶1.5L的水0.1美金,几百公里的火车卧铺,也不到2美金,吃到撑的烤羊肉,也只需要0.8美金。我有点后悔第一天没有去酒吧了。吃到撑的烤羊肉到了晚上,我跟大胸女说,我要坐大巴去Davarza,地狱之门所在地。她抬起头,抖了抖胸,跟我说,那你要起很早,去很远的地方坐车,不如跟你的中国朋友一样,包车或者拼车去Darvaza吧。我说,我没有人拼车,一个人包车又有点贵,我想坐大巴去。她皱了皱眉,随手撕下来一页纸,写上大巴站的名字,说,明天你至少要5点起来,然后跟司机说这个地方。她教我念了一遍,我学了一遍,她笑得胸直颤。最后几遍,我感觉八九不离十了,又用拼音标注上,早早睡去。第二天一大早,我在路边拦了好几辆车,要么没有停下来,要么停下来,听到我糟糕的发音,再看到纸上写的地名,耸耸肩说了一堆听不懂的话,离开了。尝试几次之后,我发现一个规律,出租车上的涂装不一样,行驶范围不一样,可能这个地方都超出了他们的行驶范围,在我准备放弃大巴考虑包车去的时候,一个司机停下来,替我拦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的价格是大胸女告诉我的2倍,离开的时候,私家车笑着跟我握手,问我土库曼人热情不热情,我微笑道,热情,非常热情。当然,我觉得一点都不坑人,旅行是努力靠近自己心里的那个平衡点,而不是靠近接近公平的平衡点。三大巴驶离阿什哈巴德,驶离繁华。这是一条南北向的沙漠公路,纵穿土库曼斯坦整个国家,Davarza正好是中点。公路周围很荒凉,有几个岔路通向其他村子,偶尔有几只骆驼三三两两散步,不到中午,我便来到了目的地。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只有我一个人下车。闲逛的骆驼我提前买了凌晨1点的火车票,在离开之前,自然要先去一趟地狱之门。我向火车站走去,行至半路,一辆摩托车突突从火车站方向开来,问我要不要去地狱之门,我摇摇头,摩托车又突突开回去。沙漠中的火车站跟Tejen差不多简陋的车站,从员工室探出一个脑袋来,瘦长脸,军绿色上衣,正是我在半路见到的那个人,他继续劝我坐摩托车去地狱之门,我继续摇摇头。主路西边2公里是火车站,东边8公里是地狱之门,据说晚上尤其壮观。我准备在火车站休息到下午晚些时候,然后把大包寄存,轻装徒步到沙漠里的地狱之门。幸好离线地图有明显的标识,否则我要是在沙漠里迷路,余生就要与沙子睡在一起了。中午,几个工作人员回到了站台,他们叫我一起去吃饭,每个人拿出自己的食物摆在桌子上,供大家食用,有人带了馕,有人带了馅饼,有人带了土豆炖肉,在荒芜的沙漠里,也算是一顿大餐。看我不好意思,他们撕给我几块馕和馅饼,把仅有的肉夹给我。我把零食摆在桌子上,突然想起来,包里还有国内带来的大白兔奶糖,便一人塞了一块。吃着吃着,晴朗的天空突然阴沉起来,继而下起雨,我跑到铁道上仰望天空——这是我第一次在沙漠看到下雨,似乎能感受到雨水渗进干涩皮肤里面的声音。雨不大,匆匆飘来,匆匆收场。火车站台下午3点左右,我告诉工作人员,希望把包寄存在这里。他示意我拿到值班室里,用钥匙锁起来,然后暗示我可以摩托车送我过去,走过去要2个小时。我哈哈大笑说,我体力好,1个半小时就可以。强壮只是开始的、暂时的;这10公里的沙路,确实不太好走,踩在上面很泄力,幸亏天气还不算是很热。我从一片云彩下面,走到另一片云彩下面;一片云彩从远方飘过来,又飘向更远的远方。沙漠路在接近目的地的时候,一辆车呼啸过来,屁股上带着沙尘,停在我旁边,副驾是满脸横肉的胖子,问我,去Darvaza么?我点点头。他的肉手一摆,我犹豫一下,便上车了。5分钟后到目的地,我们拍了几张照片。原来他们从北方买了这辆车,要开到阿什哈巴德,胖子是机场的地勤,可以带我回阿什哈巴德。我说,我从阿什哈巴德来,要去北边的Dashoguz。他说,可以带我出沙漠。我说,我要在这里等日落。他从车上拎下来两瓶水送给我,道一声别,开车走了。地狱之门是一个天然气大坑,烧了50年不烬,稍微靠近就感觉滚滚热浪;白天比较平常,到了晚上,赤红色的火光从地下冒出来,像地狱怪兽伸出的舌头,远远就能看到。随着太阳落下,夜晚到临,人越来越多,一般都是欧美团或者日韩团,背包客极少。因为不想跟团,就要申请稍微麻烦的过境签,或申请旅游签,雇一个导游陪着,不仅花费不菲,而且行动不自由。地狱之门但今天恰好有一个中国台湾籍的美国人,她也是申请过境签,从乌兹别克斯坦来到Davarza,然后去阿什哈巴德,最后坐船到阿塞拜疆。我们的路线相反,正好交换一些信息。其实这个地方很枯燥,无非绕着大火坑走一圈又一圈,我无数次幻想,这就是地球的奇点,直到那些星空日月,都被吞噬进去,吐不出来;我离得近一些,正好先你们一步,看看里面的情况。我在地狱之门晚上11点左右,我们准备回去,稍微走出地狱之门,就马上浸入完全的黑暗,视距之内一片模糊。她坐摩托车过来,晚上住在附近的蒙古包里,在来时,载她的牧民一直挑逗,让她跟自己在一个帐篷睡觉,她果断拒绝了。走到帐篷前面,她摸摸锁还是关闭的,打开进去,里面也没人,她松了一口气,竟然又拿出另一把锁,说,今天是双重保险。我顿时想起在加尔各答时,住了一个极其简陋的旅馆,我问老板怎么锁门,老板说,你自己去买一把锁吧。所以,我也拥有一把类似的锁。每走几步,我就望望身后火光冲天的地狱之门,直到这个火光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直至被掐灭。远处的地狱之门晚上的沙漠和白天的沙漠完全不是同一片沙漠。白天在沙漠徒步,你可以听风,看云,感受脚步的频率,弄破一滴汗珠;到了晚上,只有压抑的安静,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听到回忆的轰隆,听到过往的叹息——所有压力都集中在听觉这个感官上。晚上一点都不黑,连灯光都用不到,我就能清楚看见前面的路,天上一片云彩都没有,只有一轮硕大的月亮,像一片温柔的目光,我这才知道,为什么美少女战士是月亮的化身,而海子则“站在太阳,痛苦的芒上”。那天是中秋节。见到了主路,走过了主路,见到了火车站,走进了火车站。大家正在站台外面的桌子上喝茶,见我过来,给我让了一个座位,我冲着他们说,来回三个小时,他们冲我竖起大拇指。等了一个小时,火车终于开来,但是跟我隔着另一辆火车,我正在疑惑。一个工作人员看了看我的票,示意我跟他过去。我们先从一个门上去,再从另一个门下去,就这样横穿了火车,来到我要坐的火车前面。我顿时被这种先进的换月台的方式所折服。睡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我来到Dashoguz。四我找到去KunyaUrgench的车时,还有很宽敞的座,随着人越来越多,一个座挤三四个人,最后座位上只有大爷大妈,年轻人则全部站着——这辆依旧很破的苏式小巴车就像海绵一样,尽可能多得吸收人。苏式小巴与其说KunyaUrgench是一座城市,不如说是比Tejen更像农村的农村。地图上的旅馆,我找当地人一问三不知,只能走到远一点的旅馆碰碰运气。再加上肚子太饿了,我跟着一群中午放学的小学生,垂头丧气得钻进一家餐馆兼小卖部,学着别人的样子,点了几个烤包子和当地的可乐。等到我结完账要走的时候,老板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来一个冰激凌,说,这是送给你的礼物。当地可乐和烤包子一股暖流瞬间熨帖了整个身体,我接过冰激凌,忙不迭的用阿拉伯语、俄语、英语道谢,老板笑呵呵冲我点头。回到街上的那一刻,又联想起昨天火车站上被工作人员请的饭,瞬间感觉人间真值得,我不住地回应小朋友们的问候。最终找到旅馆,我一个人住了一整间。KunyaUrgench的意思,是老乌尔根奇,与北边不远的乌兹别克斯坦的乌尔根奇属于同一个地方,只不过在苏联时被划分到两个加盟共和国,苏联解体时,最终分隔两国。我在18年国庆节,去过乌兹别克斯坦的乌尔根奇,也探访过花剌子模遗留下来的城堡。
花剌子模的城堡
花剌子模的城堡KunyaUrgench另一个名字,是赫赫有名的玉龙赤杰,古代花剌子模的首都,丝绸之路上重要的交易城市,当时伊斯兰文化的中心之一。年,成吉思汗率军在此遭遇了西征以来最顽强抵抗,年,玉龙赤杰被蒙古兵攻破,继而惨烈屠城,所有俘虏都被屠尽,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搬走,河水冲入城市,所有房屋全部摧毁,中亚名城,变为一片废墟,数十年之后,仍无人气。现在KunyaUrgench被列入联合国世界遗产名录,仅在城郊存在几座11-16世纪的建筑,完全没有修缮的痕迹,以前什么样子,现在就什么样子,有一种荒凉的美。其中,带给我最大震撼的,是图拉别克哈努姆陵墓,也有人说它是一座神庙,外表很破败,但内部绝对是我见过最完美的穹顶。百度百科介绍道:穹顶内个细瓷部分代表一年天,穹顶垂直下方的24个弧形代表一天24小时,下面12个较大的弧形代表一年12个月,4扇大窗户代表一个月4个星期。神之穹顶我也去过不少大清真寺,比如伊斯坦布尔的蓝色清真寺、圣索菲亚大教堂(曾经被当作清真寺),拉合尔的巴德夏希清真寺,伊斯法罕的伊玛目·霍梅尼清真寺、聚礼清真寺,撒马尔罕的雷吉斯坦,都没有这个震撼。我仰着头,从各个角度欣赏穹顶,仔细看每一个花纹,每一个颜色,每一个繁复,12个方向射进来的阳光,最终交汇在顶部所有的蓝上。忽然一群鸽子呼啦啦飞过,我这才发现,它们是神迹的守护者。鸽子飞过我站在里面,感觉头上是整片天空,瓷砖的蓝色代表了天空的蓝色,而仰头观察近乎完美的圆形穹顶时,又带给我眩晕,头顶开始慢慢转动——这可能就是人类顶礼膜拜的极限,把宇宙八荒,塑造出来,矗立在地上。我呆了很久,然后去看了其他建筑,又忍不住回到这里,仰头看了又看,直到最西边窗户射进来的阳光慢慢从墙角退去,整个大地回归黑暗,这里的蓝也褪去了蓝,我不得不离开。神之穹顶,源自阳光,地狱之火,涌于黑暗。在回去的路上,马路前方,正是昨天看到的同一轮月亮,十五的月亮十六圆,路上所有的灯光都不如它迷人。我迎着月亮走了好久,终于回到了家。更多中亚的文章:土库曼斯坦过境5天纯攻略不需要提前办签证,陆路穿越中亚五国四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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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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