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课堂
有挑战
重回学校上课后,我精讲了两篇文章——《老王》《卖油翁》。两篇文章都被我当教写作的范例了。
教《卖油翁》时,我说今天我们要跟着古人学写作。一丹同学问我,古文也能教我们写作?他有些怀疑。
当我画了两幅思维导图后,他明白了。大家也都恍然大悟。
一副图是对课文内容的梳理。
一幅图是站在陈康肃的角度梳理的。
《老王》的图是双气泡图,我们边画边聊,课堂气氛好极了,舒服也舒心。
网上查找中考作文题目时,有一个题目一下子撞进了我的眼里——《有一束光,照亮了我的世界》,对于老王来说,杨绛不就是那束光吗?
《台阶》一课是小说的节选,找不到讲写作的点,就被我拐到心理的角度去了,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九级台阶。看着他们瞪着大大的眼睛,不住点头,好吧,又说到他们心里去了。
我想让他们改写《卖油翁》和《老王》。
但没有全班布置,趁着周末找了几位同学。
QQ留言,俩女孩回复说好。很快把作业交给我了。
胜然改写的《卖油翁》更合我意些。
又一个周末,我还想看胜然改的《老王》。
可前五分钟还在我QQ空间溜达的胜然同学,竟然愣是不回我消息了。
好吧好吧,是我有些贪心了。
要期中考试了。这两日让大家回去写写课后的生字,复习复习。一丹同学对这样的作业很不喜欢,找我换作业。我把改写《老王》的作业换给他,晚七点半他上交了作业,正是我想要的模样。
其实,他们的进步,也像一束光,照亮了我的世界。
那一瞬间
赵胜然
每个人都有自己擅长的事情,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一项特长,正如我非常擅长射箭。记得在我小的时候就展现了对射箭极高的天赋,并且为之刻苦训练,每当我射箭的时候所有人都对我赞叹不绝,那时的我自认为我的箭术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人可以与我相媲美相匹敌了,骄傲和自大成为了我当时的代名词。直到一位卖油的老翁出现,使我改变了这一看法。
那天,我一如往常在自家园子里练习射箭。目光之所及皆是对我的赞叹,此时我瞥见一位卖油的老翁走了过来。只见他将身上的担子缓缓放下,站立在原地斜着眼注视着我射箭的过程。见此情景,我便开始更为认真的展示着我精湛的射箭技术,一支、两支、三支我一手握弓一手执箭,很快便结束了一轮试练,十箭中了八九,我的心中顿时一阵狂喜,脸上的表情越发得意。接着我偏头看向那卖油的老翁,似是在炫耀,又好像是在等待夸赞,然而卖油翁却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不禁有些疑惑,放下手中的弓箭径直走向老翁开口道:“怎么,你也懂得射箭?是我射箭的技术不够精湛吗?”话音刚落,我的内心不由得狂喜,这世间哪里还有比我技艺更好的人呢,想到这里我不由得期待着老翁的回答。谁知,老翁只是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漫不经心地说道:“你的箭术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手熟罢了”听到他这么评价我如此引以为傲的箭术我不由得有些气愤,这个老头也不过是个卖油的,他凭什么说我的箭术不过如此,又怎么敢如此轻视我?内心的气愤与不平使我顾不得那么多,立刻冲着老翁吼道:“你怎么敢如此轻视于我的箭术!”“凭我倒油的经验!”老翁铿锵有力的回答了我的问题,我有些愣住了,目光紧紧盯着卖油翁的动作,只见他缓缓从口袋中取出一个葫芦放在地上,又将一枚铜钱盖在葫芦口上,然后慢慢地用油勺舀油倒入葫芦里,油从钱孔滴入,但钱却没有被油浸湿一丝一毫,看到这个场景令我感到十分不可思议。
老翁只是笑了笑说:“我也没有什么别的技巧,只不过是手熟罢了。”听到老翁的话,我有些明白了,刚刚的骄傲仿佛也只是一场闹剧,我低头看着那个盛满油的葫芦放声大笑,随后便派人将老翁送离。
看着老翁离去的方向,那一瞬间我明白了之前的自己是多么的世俗,那一瞬间我明白了天赋只是成功的一小部分,他并不是全部,也并不值得骄傲,而成功真正取决于的是后天的勤奋练习,那一瞬间改变了我也促成了我。
有一束光,
照进了我的生命
孙一丹
我是一个开三轮车的司机,那些人都叫我老王,至于我的真名叫什么,或许也没有人在乎,我有一只眼睛因病瞎了,而在他们嘴里便成了年轻时不老实害了恶病,也因为这个,没有人愿意坐我的车,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这样对我,但我也不想明白了,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一直持续到认识姓钱的那家人那天,就在那一天,一道光照进了我的生命里
那一天,我还像往常一样开着三轮,看看有没有好人愿意坐我的车,回来的路上遇到了一对夫妻,男的姓钱,女的姓杨,不知是出于怜悯还是什么,他们对我很客气,并且请我拉他们一趟,这我当然乐意,说话的功夫就到了,没想到他们就是我这附近的住户,他们也觉得很巧,并且邀请我到家里做客,我感动得简直都快哭了,但为了不给他们夫妻俩添乱,我还是婉拒了,从此以后,我就经常遇到他们,他们也很热情地向我打招呼,让我感到无比的温暖,我的亲人都死了,我便把他们当亲人一般看待。
那一年夏天,我给那家人送冰,为了表达谢意,我答应给他们收费减半,但他们坚决不要,既然如此我就给他们比其他人大得多的冰块,在他们一声声的感谢中,我好像找到了人活着的意义,真好。
后来,钱先生的腿好像出了问题,我医院,下车后,那杨太太硬要给我钱,我并不是要钱,他们给了我生活的希望,我又怎么能再要他们的钱?可推推搡搡钱还是被塞到了我手里,我鼻子有些酸,悄悄问她:“你还有钱吗?”她笑笑,以为我嫌钱不够,还想再拿,我就赶紧走了。
过了一段时间,载客三轮都被取缔了,我只好把挡板拆了,改成载货三轮,那家人都去了干校,我又回到了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我得了一种病,大概是时日无多了,在死前,我只想再见他们一面,好好当面感谢他们
那家人从干校回来了,可我几乎已经走不动路了,我拿了仅有的一包鸡蛋和一瓶香油,勉强走到他们家门口,这巨大的活动量累的我只能靠在门框上,开门的是杨太太,我从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甚至还有恐惧,不过没关系,我这幅模样谁看到都会害怕吧,我把香油和鸡蛋递给她,她转身又要拿钱,可事到如今有没有钱也没有意义了,我最后还是收下了,拿了钱我立马就走了,因为留在那只会添麻烦。
我这一生也没有什么遗憾了,至少值得庆幸的是,在我陷入黑暗的时候,有一道光,照进了我的生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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